殷商的“妖怪”

《新序》赏读·杂事二（十七）

（原文）

武王胜殷，得二虏而问焉。曰：“而国有妖乎？”一虏答曰：“吾国有妖，昼见星而天雨血，比吾国之妖也。”一虏答曰：“此则妖也，虽然，非其大者也。吾国之妖，其大者子不听父，弟不听兄，君令不行，此妖之大者也。”

周武王大胜殷纣王，得了两个俘虏。文王问：你们国家有没有妖？一个俘虏回答说：我们国家有妖，白天见了星星天就会下血雨。这就是我国的妖怪。另一个俘虏说：这个妖怪但不是最大的，我国最大的妖怪，不听父亲的，不听弟兄的，不听君王的，这才是妖怪中最大的。

第一个俘虏说，殷商最大的妖怪就是“倒行逆施”，因此闹得血雨腥风，老白姓困苦不堪；第二个俘虏说的殷商最大的妖怪就是，不听规劝，父兄的好话他不听，臣子规劝的话他不听，任意而为。因此灭亡殷商的两个妖怪，一个妖怪叫做“倒行逆施”，一个妖怪叫“任意而为”。这两个妖怪都要不得，有了这两个东西，它就会兴风作浪，就会破坏法制，就会腥风血雨，就会民不聊生，就会国破家亡。殷商的覆灭，是殷纣王倒行逆施，荒淫无度造成的，根源就在“倒行逆施”和“任意而为”上面。（署名 原创）